次年春日的时候,长乐回宫了。
她疾步匆匆入紫宸殿见母亲,见过后就可以去掖庭见秦宛,跑至门前的时候,见到熟悉的身影,脚步一顿,黯淡的眼里闪过色彩。
“秦宛”长乐惊喜,再见她一身崭新的服饰,略施脂粉,口脂显得唇角嫣红,她欢喜地伸手过去拉扯她。
她方一伸手,秦宛就后退数步,屈身长跪“见过长乐殿下。”
长乐茫然地看着空空的手,避开秦宛的行礼,她陡然明白些什么。紫宸殿外,人来人往,不好说话,秦宛此举明明是避嫌,她懂得,不会乱来。
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,她入内给母亲请安。
秦宛看着她的背影,唇角弯了弯,至少还可以看到她傻气的样子。
晚间不当值,秦宛到时辰后就回屋休息。她有自己的一间小屋子,入门后,就关了起来,黑暗里风动了动,她欲出声,有人却捂住她的嘴巴。
慌乱中,她看到黑暗里的身影有些熟悉,暗想除了长乐外,也无人敢进来偷袭。她不再挣扎,任由长乐禁锢住她,按在墙边。
“秦宛,我回来了,你怎地不理我”
黑暗里的人声照旧焦躁,秦宛不动,嘴边的手就撤了回去,秦宛喘息几声,猛地推开她,直接道“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。”
“什么”长乐震惊,而后镇定下来,不信她“我才不信,母亲不会要你的,你休要骗我。”
“信与不信在于你,我已不是你的人了,你赶紧走。”秦宛心里酸涩,再说下去,就会露馅的,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推着长乐就要出去。
长乐久未见她,正是思念得紧,见到她如何肯走,僵持在一起,反手抱着她,道“我不信你是陛下的人,你休要糊弄我,秦宛,你骗我,该知晓后果的。”
“什么后果,我都已经不干净了,你还要怎样”秦宛怒道。
“我不在意,你心里干净就成,我要的是你的心,不在意你干不干净。”长乐攥着她的手,死死不肯放,将人拼命地拉近怀里。
盛怒之下,手劲极大,秦宛如何都挣脱不开,口不择言道“我是陛下的人,你休要胡来,你想乱来不成。”
“你背弃我,秦宛,我对你那么好,你竟然选择旁人”
长乐不甘心,黑暗里的面孔上滑过几道泪痕,晶莹的光线令秦宛一怔,她怔了下来,咬着唇角,支吾道“没有、我没有背弃你”
“你方才明明说你是陛下的人了。”长乐也发怒,将人抵在墙上,将她双手扣住,阴狠道“我差点去了突厥,那时我宁愿去死,我惦记着你,你倒好”
话未曾说完,唇上触及柔软,整个人在盛怒中停了下来,秦宛攀着她的脖子,将自己送了过去。
长乐不气了,秦宛的舌尖伸了过来,沿着她的唇角慢慢描绘。
舌尖带着微扬,扫过唇角,探进口中。
初次的亲热,令人沉迷,令人更想去探究。
许久后停了下来,秦宛的呼吸在寂静的屋里显得粗重,却似一根线缠绕着心口,痛却快乐。她攀着长乐的脖子,并未松懈半分,整个人似从狂风暴雨中走来,颤抖得厉害。
长乐不气了,伸手拍着她的肩膀,安慰“我不生气,不怪你,真的,不怪你。我们从头开始,好不好,不担心的。”
秦宛不答,泪水肆意,滑落至长乐颈侧,长乐心疼得更加厉害了,抱着她,紧紧不放手,将她抱起来,放在榻上,抵着她额头。
两人默然不语,和衣躺在榻上,平息心情后,秦宛握起她的手,置于自己的腰间,低声恳求道“长乐,我们在一起,可好”
她紧紧攥住长乐的手,不容长乐退缩,吓得长乐整个人坐了起来,“阿、阿宛,我没有那个意思,我知晓你是好的,我只想娶你,待你好。”
紧张的话就像暖风拂过长乐的耳畔,心口顿时就暖了起来,手中力气更大了些,她起身贴着长乐的脊背,唇角贴着她的后颈,轻轻地开口“不许你娶我,你人前莫要看我就成。”
她说不出你娶旁人的话来,唇角沿着后颈往下,贴着温热的肌肤,轻轻撩拨着颤栗的人。
长乐僵持着不动,直到秦宛的手解开她的衣带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握住她的手“我、我要先来。”
她不肯落后,将人按在榻上,手指都在发颤,反复道“你引诱我的、那你不能哭。”
秦宛不作声,任由她的手解开她的衣襟。
衣衫皆退,巫山,耳畔呻嘤渐起。
长乐不自知内中缘由,只知身下人给她极大的诱惑,就像巨大的漩涡拉她进去,一道沉浸在快乐中。
单纯与青涩,是她们最好的诠释。
作者有话要说宛乐还有一章。
有个笨蛋和至微的脑洞,想写的话就接后面。
不写,下章就结文了。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