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至于你后面能不能活......呵呵,那就得看常林国官场上的,究竟都是些什么货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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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!”
头,头好痛,这是什么声音?
“还不快快报上名来?”
报上名来,什么报上名来?
“好哇,这厮莫不是在牢里待得太舒服了,还没睡醒?左右,上去给他几鞭子,给这位大爷提提神醒醒脑!”
头痛欲裂的费正迁勉强睁开眼睛,在他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的时候,他的脊背处传来了钻心的痛楚,像是有人把一条通红的烙铁按在上面一样。
他惨叫一声,张口欲骂,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。
又是一鞭子落在费正迁的脊背上,这位堂堂的松叶城城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肉刑,当即痛得想要打滚,却发现自己的脖子和双手都被重枷死死定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接连挨了七八鞭以后,费正迁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,顺便看看自己究竟身在何处。
这该不会是......
常林国边境一处小县城县衙的大堂上,堂上的县官满脸不快地开口:
“喂,堂下这厮,挨了鞭子,不想多受些皮肉之苦,就老实开口!”
听到堂上县官的言语,费正迁想要质问。
我是常林国朝廷的命官,松叶城城主费正迁!你凭什么把我枷在这里!
可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句,只是嘴巴在那里开合,像是在嘲弄公案后的知县。
“你他娘的敢戏弄本官?!反了!反了!打,给我狠狠的打!”
伴随着暴跳如雷县官的指令,县衙的差人们都卯足了十二分的力气,往费正迁的身上招呼。
可怜费正迁已经是六十岁的老人了,为官多年本身身子骨就不如何硬朗,突然受刑,不过几下就昏死过去。
知县见此情形,也怕当堂将这不知死活的老头打死,耐着性子叫人抬了盆水进来,直接一盆凉水下去,把原本昏死的费正迁泼醒。
“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把你身上犯下的那些事老实交代。”
知县看着悠悠醒转的费正迁,强忍心头不快说道。
“知县老爷,我看这老头,好像是想写字?”
注意到费正迁似乎是想以手指在地面上抹画些什么,有名差人开口提醒道。
“这老头会写个屁的字。”
知县大人脸上胡须哆嗦了两下,还是命人给费正迁拿来了纸笔。
被解开一只手束缚的费正清拿起了笔,竭力张开被血水糊住的眼睛,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。
在看清楚这个老头写的是什么以后,差人嘴角抽了抽,还是把那张纸呈了上去。
不耐烦的知县接过了那张纸,在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以后,气得抄起惊堂木就狠狠朝地上的费正迁砸了过去。
“我日你大爷的松叶城城主,编瞎话也不编个合理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