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有我,你……你们不会死。”他说的时候顿了一下,但也没太在意。
“那当然,你可是我们的‘神明’啊!对了,那个叫梁婧的女孩,好像对你有意思诶!”我和他聊起了八卦。
他没有回答。
“你难道对她没感觉嘛?”我好奇地问,毕竟是美女嘛!
“不,相反,我很讨厌她。”他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。
“为什么!”我更好奇了。
“因为他总是做出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,吸引别人关注她。我很讨厌这种行为。”他回应说。
“啊…你下墓不怕吗?”我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嗯,早就忘记害怕是什么感觉了。”他似乎说的时候有些悲伤。
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很香的气味,这是我靠他很近时才闻到,而且很熟悉,我努力回想着,但在这股味道的催使下,我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,最后一眼看到的,就是他的白眼了。毕竟说要陪他守夜的……
“王解,王解。”
不知睡了多久,我听到毛玠在叫我,我缓缓睁开眼睛,自然而然的问:“我说了多久?”
我又看了看其他人,都还是睡眠状态,就很纳闷,不解的看了看毛玠。
毛玠指着之前石壁的位置,已经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了。
我瞬间清醒了,把其他人也叫了起来,所有人起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惊讶,另外就是同一个想法,赶紧回去了。我也早就将毛玠身上的味道抛之脑后了。
等到了洞壁口,我又看到了那个“北”字,向他拜了几拜,算是一种感激吧。其他人也跟着做了这样的动作。(毛玠除外,我问过他原因,他好像说了什么“天官赐福,百无禁忌”之类的话,我也记不太清了。)
梁婧他们看到了我们,连忙上前询问情况。梁婧果然还是第一时间去问候毛玠,但他只是搪塞几句就走开了。我甚至都有点替梁婧叹息。
我们没有时间和他们细说,只是告诉他们主墓室在死门。
这次梁婧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我们。阿婷拗不过他,只好同意。
“你比较小,跟紧我们,嗯……我们不重要,跟紧毛玠,他是我们的主力。”阿婷挑逗似的对她说,又给毛玠使眼色。
但毛玠干脆扭过头不看她。我也觉得好笑,涛子也说:“是毛玠害羞才扭过头去,怕我们看到他‘阴柔的一面’。”
毛玠白了他一眼,“滚”字随后跟了出来。
“好了,该出发了。”我们也稍做整顿,朝“死门”进发。
“这些人好可怕,忙了一晚上都不多休息,稍加调整就继续进发了。”我心里暗想,又揉了揉太阳穴,跟上大部队。
主墓室洞廊很长,我们谈到了那堵缓缓移动的石壁,毛玠说:“那个机关是不停运转的,两个场景随时互换,至于原理……你们可以联想一下电梯。”他说的云里雾里的,但也听懂个十之七八。暗叹机关的神奇难测。
我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,瞬间心惊胆战,因为顶壁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眼睛盯着我们。
我退下一瘫,忙提醒大家,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涛子拿出手枪,正欲开枪,毛玠拦住了他,说:“这些是哺育期的小水猴子,成体一般不会生活在一起,只会在每年繁殖期大量聚集,将幼崽放到一起,并留下一只成体来照顾他们。所以他们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,只要不惊动他们,就等同壁画看待就好了。”
我们这才放下悬着的心,但也仍小心翼翼的向主墓室走去。
“到了。”毛玠提醒我们。
我们自然加紧步伐上了台阶,却发现棺材是被好些锁链悬在半空。离地至少有二三十米。我在周围环视了一圈,根本找不到上去的路,看向毛玠,他似乎也很懵,眼神迷离,跟之前一反常态。
我在他眼前用手晃了几下,他这才回过神来,说:“这…似乎没有上去的路。”
“中央好像是个祭台,我们上去看看吧。”梁婧指了指正前方说道。
不得不说,梁婧的眼睛还是极其敏锐的。
祭台旁边还有一块碑,碑上刻着几行字,是繁体的。
毛玠看了看,念:“天下万物,星罗棋布。”转到下一行,又接着念:“入穴者如欲得明路,需寻身阳之人破得残局。(阳子先手,阴子为后)”
“这就是说,让我们找个沈阳的人破残局呗。咱们里边谁是沈阳的举个手啊?”涛子指了指祭台上的象棋盘说。
“是身阳!不是沈阳……”毛玠无奈的说了一句。
“我还以为是你的口音呢……”涛子尴尬说道。
众人也被逗笑了。
“话说回来,身阳之人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我不解的问。
“不晓得,但应该是个男的。”阿婷开始了一本正经的瞎猜。
“大仙儿,你看呢?”涛子回头,问向毛玠。
但毛玠似乎不在状态,从上来就是这个样子了。毛玠思索了一会儿,问阿婷:“你有我们在场所有人的信息吗?”
“有。作为我们公司的人,身份不明的是绝不会被收用的。”说着便给了他一份文档。
毛玠看了一会儿,对梁婧说:“你去。”
“身阳之人”是指梁婧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