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哥哥抱了他挨家挨户讨奶吃才得了小命,为了能让他将来不受苦,他哥哥给财主家做苦工,干打头的伙计,才换来他陪地主家少爷念书识字的好事。就那个货能做官,不都仗着他弟弟中用吗?”
小卉就是不答应,古鹏先是循循善诱,然后循循善吻,把她亲的说不出话来,却又不敢有下一步动作。
憋得古鹏看着媳妇肚子抱怨道:“这个出来咱们还是注意些,过几年再要下一个吧!”
小卉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,古鹏用右胳膊搂住媳妇哄着她快点睡。
第二天一早古鹏右手上的水泡基本上不大明显了,他却不知弄了什么颜料,把那泡描了红,又做出脓血,染了些青紫扮成毒疮的模样。
提着早膳进屋,小卉抱怨道:“一早起来不洗漱也不吃饭,你鼓捣什么呢?”
古鹏随便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月白色素面细葛布直裰。换上麻鞋,头发简单地用个桃木簪挽上,仔细叮嘱小卉说:“不用去救我,我若是出不来,自管攻城就是,你不在意我,我就安全。”
气得小卉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吼道:“吃饭,不许去!”
古鹏指着自己化妆好的毒疮说:“我不吃了,饿着些像病了的模样,酒足饭饱不好装!”
小卉双手把他按在椅子上,古鹏搂了她的腰笑说:“都搂不过来了,我们的女儿一定能安安稳稳地出生,我都打算好了。”
无论小卉怎么反对,古鹏都是去意已决,他晃着手里包袱说:“你把心放肚子里,你男人谈生意是强项。”
小卉带了哭腔道:“性命攸关的时候,哪里就能拿你的命开玩笑,你不想抱你闺女了?”
古鹏镇定地笑笑说:“当然要抱,我还要抱她去逛遍名山大川,让她自由自在地长大呢。”
小卉抹着眼泪反对道:“那你还作死?”
古鹏拍拍她小腹说:“安心,我不能让你挺着大肚子攻城,咱们的宝贝可不能再受水战时候那炮声隆隆的刺激了。
我有九成把握,你必须得让我去,这是男人家生意场上的事,你不要管。”
连儿一早过来问安,见古鹏就这个打扮往外走纳闷道:“爹你去哪儿?”
古鹏拍拍他肩膀说:“男子汉
得保护母亲和妹妹,爹去给你买糖去。”
连儿一把扯住古鹏的袖子不放说:“我不信,娘,我爹他要去敌营!”
当着孩子,小卉只能给古鹏留着些做爹的面子,她做个嘘的手势,示意连儿过来说:“尊重你爹的意思,咱们安心等他回来。”
眼看着古鹏越走越远,连儿带了哭腔道:“他要是不回来怎么办?”
小卉咬牙道:“踏平京城,救他回来。”
她伸手捂住连儿的嘴,把他拽到里屋命他念书,娘俩一个背书一个装作专心地听着,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和这对母子无关。
古鹏牵着那匹黄色的小红,一人一马走出行宫,驰骋在尘土飞扬的路上。
百姓们知道要打仗,曾经车水马龙的官道而今几乎看不见人影。
这条通往京城的路,也曾是他和小卉燕尔新婚,蜜里调油的见证。
那会儿他只是一个得到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傻小子,满脑子都是疼她宠她,让她过锦衣玉食的生活,让她无忧无虑的做古家的少奶奶。
而今他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,为了自己的媳妇,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和那个继子不再涉险,动动脑筋去避免一场恶战。
从大力士薛德武身上搜出的玉佩他一直贴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,这会儿正式到了用它的时候。
探子回报说薛德斌驻扎在京郊驿馆一代,负责京城最后的屏障。
他大咧咧催马往前跑,又跑出了几十里忽然那马腿一软,把他翻在了地上。
看着小红满眼委屈,古鹏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,一边安抚他的马。
道路两边蹿出来十几个拿着刀枪的人,外面几十把弓箭对准了他。
古鹏笑嘻嘻举起手说:“各位老兄,辛苦辛苦,小弟是奉命过来送信儿的。”
为首的士兵质问道:“信呢,你别耍花招!”
古鹏右手从怀里拿出那玉佩递过去,士兵用枪尖儿挑着到了自己面前,古鹏善意地提醒道:“这玉佩是给薛将军的,你小心点儿,别摔碎了。”
士兵把玉佩小心收好,示意上来几个人把古鹏捆上。
有这玉佩,他们还算和气,对古鹏笑笑说:“这是规矩,老弟别介意,上头若是吩咐松绑,自然给老弟解开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宝儿给各位小姐姐作揖了,感谢各位的陪伴,正文部分到明天大概就能完结,宝儿的娘最终逆袭推翻了昭国皇帝的统治,为前夫报仇,为父皇出气。
然后那头羊休息几天,就开始更番外部分,主场就是宝儿和宝儿的弟弟妹妹们的生活。
古家的家训是:做生意混不下去是要回去继承皇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