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昀洲:“书法大家周越子的另一真迹。”他师父与此人交好,他的真迹他自然是有的。
顾桡这次拿出来作文会彩头的这正是周越子的字,这交易不错,送出去一份,待会儿还得还回来。
县令大人与举人打赌的事情季泽并不知道,当他开始作画时就已经进入了一种神之又神的状态。
一刻钟,两刻钟过去,三刻钟过去,渐渐的已有人完成了,大家交流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。
唯有季泽,额间有汗珠滴落,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画作。
顾云逸绘了一幅玫瑰花图,是他之前前往赵家村寻泽贤弟时,他在他们家的山上看到的盛景。
玫瑰花红,美艳不可方物,他看了一眼,便记在了心里。
顾云逸为自己的画题完字后,转头去看季泽,见他还在画,顿时起了兴致。
他
走过去一看,画中的内容让他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半个时辰的时间,泽贤弟竟然绘出了一副堪比名家的巨作!
顾云逸呆呆的看着,竟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其他读书人作的画墨迹已干,陆陆续续地有人将画作上交给了县令大人,现场只剩下季泽一个人还在继续着。
严正嘲讽地看向季泽:“咱们的案首别是在绘什么尤其惊人的巨作吧,怎的还在画?难不成要让县令大人与我们一群人都等他一个吗?”
有了第一个人率先开口,其他心中怀有嫉妒的人也纷纷交头接耳起来。
“严秀才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,给季秀才留点面子,许是他作的画不能见人,还需好好修饰一番。”其中一人更是大声道。
“再等一等,人家毕竟年纪小,又是乡下人,哪里懂这些雅事?”
“季秀才还是回家读书去吧,你不适合作画。县令大人的奖励是要给画得又快又好的人,你这样的还是快些停下来,不要再给自己丢脸了。”
“……”
只有顾云逸像看一群智障一样,看着正在说话嘲笑好友的那群人。
真要那般好奇,你们说话的时间,都可以亲自过来瞧瞧了。
反观季泽,仿佛丧失了五感一般,全心沉浸在他的画中。
顾桡满意地勾了勾唇,对何昀洲道:“何举人,你怕是要输了。”
何昀洲笑得意味深长,“时间还没到呢,县令大人急什么。”
“时辰到!”
随着报时的人声音落下,季泽手中的笔也刚好放进了颜料盘中。
“呈上来吧。”顾桡刻意将季泽的画提出来,同时也将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。
季泽这会儿因为画画时精力太过于集中,再加上他画得又快,中途从未停歇过,手臂都有些酸疼。
此刻他笑了笑,行礼道:“大人,墨汁还未干,且草民作的这副画是为在场的大家所作,因此草民决定将画架转过来供各位欣赏。大人,你看如何?”
顾桡倒要看看季泽究竟想耍什么花样,能让他这般有底气,于是他毫不在意地笑着道:“那便按照你说的做,本官也想看看季秀才的画,会给本官什么样的惊喜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草包县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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