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强烈的感官刺激,想要温长龄顺从他、安抚他,让他确信地知道,他并不是可有可无。
“长龄。”
她答应:“嗯。”
谢商用自己的毛巾,帮温长龄擦掉手上的水,亲了亲她的掌心。
“嗯。”
“长龄。”
温长龄身上有轻微的烟熏气味。
温长龄被他抱紧。
谷易欢被叫醒了,迷迷糊糊蹬掉被子,坐了起来,脑袋左转右转,还没找到东南西北。
黑暗里,呼吸声很重。
温长龄嗯了声,然后遂他的愿。
这是温长龄第二次问谢商的愿望。
谢商把灯关了。
“没关系,疼也没关系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
温长龄躺上去。
他摇头,因为眼睛直视光照,有点泛红:“你陪陪我,天亮再走。”
纱布上有血。
“嗯。”
他重新握住温长龄的手,教她。
温长龄答应得很快,谢商反而觉得不真实。
温长龄知道他要什么了。
“你的伤没好。”
心狠的温小姐终于来了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谷易欢抱着他的被子,瞄了两眼病床,忍着快要爆炸的好奇心出去了,并且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谢商往旁边挪,眼睛一直看着温长龄,动作稍微有点迟钝。
谢商在向她示弱。
温长龄反省了一下,刚刚不应该那样对病人,她表情严肃:“我去叫护士过来。”
谢商却拉着她不放手,低头与她接吻,不给空隙,一边深吻一边把她抱起来,放在铺了毛巾的洗手台上。她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刀口,他不觉得疼,反而觉得畅快。
他承认,他是个劣等的人,如果不是在医院,他不会点到为止,会不管不顾,然后祈求永远都不要天亮。
他们真有一种末世狂欢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