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说,我现在都没弄清她什么来头,你信吗?”傅澄海问。
“不会吧?”蔡玉书有点不信。
傅澄海状似无辜地摊手,“她不和我说,我上哪儿知道?”
“恒江新城的房子,您也没见过她房产证?”
“她存银行保险柜了,我上哪儿去看。”
蔡玉书半信半疑,“傅老板,您和沈小姐这是……貌合神离呐。”
“那倒谈不上,我是挺喜欢她的,就是吧……富婆的心思你别猜,猜多了容易被扫地出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蔡玉书传来一串爽朗的笑声,“感情您这是吃软饭都吃出经验来了。”
“瞧,让你别多问,说多了你又笑话我。”
“没有,我绝对没有笑话您的意思,”蔡玉书说:“只是觉得不可思议,以前您也算花名在外,没成想,竟然会选择‘吃软饭’这条路。”
“自己奋斗多累啊,哪儿有现成的香?”
“傅老板的眼界果然与众不同,识时务者为俊杰,以后您背靠大树,未来的路只会越来越宽,”蔡玉书一脸得意,问:“您想不想知道沈小姐究竟是什么来路,我这儿可是有一手消息,来源绝对可靠。”
傅澄海蹙眉,面色陡然冷了下来,“沈婳和你说的?”
“当然,她要不如实交代,我怎么知道那房产证到底有没有人背书,万一是假的,或者借的,这不是糊弄人么?”
傅澄海心中一懍。
眉目间森浓又加重几分。
他本以为沈婳只要给蔡玉书看了房本,傅简入学的事就能应付过去,没想到蔡玉书竟然查这么严。
刚才蔡玉书提运动会名额的事,显然是来求财的,他瞅准了傅简不是什么好管理的学生,傅澄海也因为傅简而头大,这才狮子大开口,想卖运动会名额给傅简,方便以后傅简出国。
傅澄海不想再给傅简提供便利,免得总让傅简觉得,有他在所有问题都能搞定,于是拿自己“吃软饭”一事,委婉拒绝。
没想到,却套出了蔡玉书的话。
原来那天沈婳不但给蔡玉书看了房产证,还告诉了他,她的来路。
沈婳一直对她家里的事闭口不提,又加上她想要收购她父亲的公司,一看就知道她和他父亲关系并不算太好。
但为了能让傅简入学,沈婳还是提了她家里。
傅澄海有点被触动。
似乎傅简入学一事,沈婳比他还要上心。
“傅老板,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,沈小姐的来路,只要你——”
“砰砰砰。”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蔡玉书的话。
随后,沈婳推门而入。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