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一林冲完后,腰间别了个浴巾出来了。
刚才他在浴室里冲了好久才将满身的呛死人的味道冲干净,刚才那个女人真是让人忍无可忍。
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样,没事找事一个人喝那么多酒,吐了不说,还溅了自己一身。
不过,看上去还算正点。这也好歹让他的气消了点,既然她想以身体补偿,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。因此,他也不打算追究让她赔偿什么洗衣费了。
想到那女孩丰盈的身材,还有刚才搀扶进来时他略试了试手感,他觉得他的身体某个地方有些不听使唤。
他围好浴巾眼光投到床上的时候,有些傻眼。
床上他自己的衣服还摆在那里,原样未动。
但床上的人呢?怎么不见了?
他揉揉眼睛,近前几步,床上什么也没有。
那刚才他搀进来的那个大活人呢?
见鬼了!他进浴室才不过十分钟而已,再说那女的醉得一塌糊涂,跟一团软泥一般,倒了床上就起不来了。怎么就眨眼不见了呢?
上官一林突然心里一凛,该不是个女骗子吧?
他翻翻自己的口袋,
手机,在;
名贵的江诗丹顿的表,也在;
他稍微踏实了点,这东西是父亲生日时所赠,在就没有问题。
突然,手机响了,他接了起来,“嗯,嗯,这就来。”
上官一林接到家里的电话,穿好衣服后,立马退了房。
当然,他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直到打上车的时候,他才知道自己少了什么了。
“120。”出租车师傅回头将票递给他。
“呃……好的…….师傅,你稍等,我钱包呢?!”上官一林心里顿时窝火。MD,这女人原来是个贼啊!
他憋着一肚子气,打电话叫来管家,替他付了车钱。
看小伙子一脸怒气冲冲,出租车师傅笑笑,这小子,怕是遭了贼了。
出租车师傅看看这个地方,闹市里的幽静之地,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,隔着外面的大门看里面,就觉得不是一般之地了。
常三喜从酒店里跌跌撞撞地出来,分不清东西南北,直接从酒店门口打了个车回了家。
三喜纵是胆子再大,当她看到那个男人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的时候,再听着哗哗的水声,她的酒还是被吓醒了。
自己怎么能这样呢?对方是谁自己还不清楚,而且,看他熟门熟路,肯定是老手了。万一真要那个了,不小心得个啥传染病什么的,自己多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