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她努力撑起身子,昏暗的台灯灯光下,自己的包还在。她迷糊地拿过包,咦?怎么钱夹什么时候还掉出来了?她闭着眼抓过钱夹塞进包里。印象里,自己的钱包好像没有这么鼓过。
不管了,先回去再说。头痛欲裂,不能让这个小子平白占了自己的便宜。不然到最后被人吃干净抹嘴溜了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去。
带着最后的一丝理智,常三喜回到了家。
到家之后,直接将自己扔在床上就不省人事了。
第二天早上,常三喜在梦里影影绰绰被人掐着脖子要求还钱的时候,她被吓醒了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的声音一阵接一阵,三喜摸过床头的闹钟一看,才不到五点。按了一下打算让闹钟停止可恶的叫唤。结果按了三次,还是在叫。
三喜这才迷瞪过来,原来是客厅的电话。
这么早,肯定是老妈打来的,她不情愿地起身,正准备下去,手机又响了。
她摸过手机,闭着眼睛,“喂——”
果然,电话里传来老妈噼里啪啦的数落声,“三喜,还睡懒觉呢。快起来,上午捯饬一下,下午请半天假。妈妈回来接你。”
说完常瑞云就匆忙挂了电话,这孩子,不赶紧挂电话。她指定又这个那个的找理由了。
不出她所料,三喜闭着眼,“妈妈,我今天下午……”
回应她的只有电话里的忙音。
“唉……”常三喜抓狂地抓抓脑袋,这什么事儿,都二十一世纪了,还流行包办婚姻。
每次她这么抗议,常妈妈总是刻薄她,“我倒是想不给你包办,那你自己找个让我看看啊。都多大了,二十四了,还小吗?妈妈像你这个时候,你已经都两岁了…….”
三喜只得落荒而逃。
为这事,她还特意找了个地头小摊算了一下。那算命的中年妇女拉着她的手好一阵端详,最后语重心长,“姑娘啊,你这情路坎坷,姻缘不到,不能着急啊。”
三喜又惊又喜,承认她说得太对,自己情路的确不是一般的坎坷,相了二十次亲愣是没相上一个。不过,当她告诉常瑞云这算命结果时,常瑞云瞪她一眼,“过路的怎么会着急?哦,现在不着急,那得等到什么时候?难道你希望从天上掉下个金龟婿嘛。”
三喜便再也不敢回言。
好容易从床上起来,昨夜胃里经过酒精一夜燃烧,记得好像还吐到人家身上了,这会难受得要命,头大如斗,身子似被车轮碾过般散了架似的疼痛。唉,这酒不是好东西,下次打死也不喝了。
老妈的命令三喜是不敢违抗的,虽然才5点,她还是强撑着身子起来,来到浴室开始冲凉。在浴缸里躺了半天,也算是冲干净了。
在浴缸里补了一觉,总算清醒些了。
实际上是老妈多虑,那破班,还请什么假,不去了,今天算是给自己放大假。这么想着,三喜觉得身上无比轻松,打开冰箱找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,接着又爬上床去睡觉了。
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,等醒来的时候,三喜看看表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糟糕,老妈快回来了。
说曹操,曹操到,门外传来钥匙的响声,接着大门开了,三喜看到常瑞云惊讶的眼神。
“没去上班啊?”常瑞云疑惑地看看她,“脸色怎么这么差,生病了?”
“哪有?”三喜掩饰道,“昨晚加班,回来都很晚了。今天就多睡了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