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下秦牧和李淇陪慕容前辈好好掰扯掰扯，跟着白羽回了总部。

“这真是谁也没有感想到啊！”我不禁感叹，“赵蕴竟然也出现在了火灾失踪名单上！”

“我将名单扩充至了现在六十人，发现了赵瑜这个名字，这是赵蕴的父亲，在那孤儿院里做过运货司机，生于1955年，1979年火灾中确认死亡，其母叫何丹，80年生赵蕴的时候难产死的。”白羽飞速敲打键盘，将文档投影了出来。

“好样的，白羽。”最早这只有八个人。

然而无论出现多少人，他们大多数都死了不是吗？

“赵蕴啊，赵蕴！”我喃喃自语，“你可真是个瘟神！”

如果不是医院对赵珑好歹有个出生记录，也许这些失踪于1979年火灾的人们，会被历史彻底遗忘，就像从未发生过——我们也只能通过这些含沙射影的碎片，半凭实力半靠运气去捕捉他们。

“赵蕴生于1980年...”我喃喃自语...

“等等...”但我已经开始感到不对劲，“赵珑生于1997年，这么说来，赵蕴十六岁就怀了赵珑？”

这在过去也不算特别怪的事，农村早结婚的人很多，但是赵蕴无父无母长大，这其中她的生长空间自然是难以想象的恶劣，十六岁结婚不一定是谈婚轮嫁，可能是非自愿的，被拐卖也是有可能的。

“生平的详细我很难继续追踪，当年火灾她们这帮人，真的一个个都跟影子一样。”白羽说道。

“赵蕴到现在也就三十七岁，四十不到，还算年轻，如果她还活着的话。”我的好算术。

“赵蕴生了赵珑后赵珑就以领养孤儿的形式出现在了何冬的手里。”白羽接着说，“然后好像我来之前她就被杀了是吗？”

何冬确实死得挺早的，我点点头。

“真是不好办啊，和赵珑最密切的几个人，”我掰掰手指，“她妈赵蕴不见人，她爷爷奶奶一个被谢震放火烧了一个生她就死了，唯一的亲哥杨妲跟着张缘跑了，最离谱的是她本人究竟是个什么成分我还是搞不清楚。”

“什么东西搞不清楚？”李淇也来到组内。

“你不是在审讯室那边吗？”

“秦牧今天情绪很激动，听不进去我讲话。”李淇往椅子上一靠对着桌子一趴，深吸一口气慢慢伸个懒腰起来，“过去48个小时发生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。”

我大致将我在警监那边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，以怕有什么遗漏。

“你是说，你的确看到赵珑有帮手？”李淇重复问我。

“嗯，我确定，而且身形应该是青年女性左右，紧身衣加丝袜头套，我得说包裹得真恐怖分子。”

“我们可不怕这种典型罪犯，只是怕赵珑这种拥有特殊力量的怪胎。”

“欸，是啊，什么时候恐怖分子打扮的怪物也变得亲切了起来。别穿古装装神弄鬼就行。你们这边怎么样？”

“实在是太忙了，可能是聚餐庆祝的代价吧？”李淇笑笑，”刘新，黄秋玉的死亡，袁浩的拘留，江信你的事故，夏耘路康昌龙的带头搜捕，慕容景的‘归队’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