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江余静？”

“在沙湾的时候你躺着说过。”

“她讲过一次，星空长岗工厂里有个‘黄姨’。”

“哦？你是说，这二者是同一人？”

“从行越路她大量私藏武器的情况来看，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
“其实我有个疑问，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白羽在一旁稍稍举手。

“你不用这么拘谨，想问就问吧！”李淇准许了。

“为什么星空要制造武器？”白羽双手扣紧一个拳头呈三角架在桌面上，“我对刑侦工作经验几乎没有，来帮忙真的很荣幸...”

“你不用卖关子，这里没有门槛。”我让白羽直戳重点。

“我以前看港片的时候，发现大部分这些罪犯用的武器都是从东南亚，像什么老挝，缅甸，柬埔寨之类的地方进口过来的，一来是因为这些地方几乎没人管，二来是从这些地方进货十分低价，三来是自己本土生产的话，暴露的风险非常高，为什么星空要自己生产？”

我和李淇面面相觑...

我得说问题还真被这位零时工给戳到了，星空是个超级大的利益集团，在金融经济领域目前已有的成就非常之高，经济资源对他们来讲就是个屁，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本土生产武器？即使生产，也可以去深山老林里去，为什么会是在这里？

可恶。

好像有一粒钉子在眼里打转，疯狂地刺痛我——这种生产选址，简直就像是一种挑衅。

“这个问题我们是得好好研究下。”我摸了摸下巴。

也许凯明或者康然能给我答案？

“万江那边还没有抓获郑华吗？”我再关心关心前天的事情。

“目前郑华还没有什么消息，主要是市内的事情太多了，一时半会，出不了手。但我们已经把郑华的通缉令放到全省了。”

“好的，慕容静那边也准备接应一下，另外，我想让秦牧，如果他还能抽出手的话，再研究一下实验室有的夷狄秋的样本。这还是关键。”我继续阐述我的想法。

“有没有可能，”李淇接着说，“死神一直以来是一个组织，以赵珑为首，你说的那个恐怖分子为辅，或者还有其他人，她们一直以来都是团伙作案的，但是伪装成了一个个体，创造了该个体的无所不能，发出了恐怖的信号。”

“我一早也这么想了，但是，我觉得死神的强大，哦不，赵珑的弹跳力与体能实在过于惊人，这是我亲眼所见。更何况，她在法医楼里的飘行我们都见过。”

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，过去三天里我多次受到来自不同方面的伤害，无论哪一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，闪烁间我回想起那黑衣女人的背影，总觉得在哪见过...

手机收到了短信，是来自韦空的...

“今晚回来，我带来了白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