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个好事,”迟冬甜甜地说:“我们是可以接吻、上床的关系,你要是一直把我当小孩的话,这段关系就显得有些变态且反社会了。”
周景烁:......
管家:......
管家镇定自若的离开客厅。
迟冬伸手去摸周景烁的胸口,掏出一枚挂成吊坠的戒指,紧握着看了一眼。
空间里除了大堆的文件、备用西装、好几款不同的袖扣领带,还有一些他爱吃的零食(在迟冬叽叽喳喳不消停的时候,零食是堵嘴利器),保温杯、贵的吓死人的矿泉水、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饮料。
迟冬从里面掏出一枚袖扣,袖扣是蓝宝石面,就这一枚,搞不好都能在京城买个房。
“喜欢就送你,”周景烁略显遗憾:“这种张扬的款式很适合年轻人,可惜你不爱穿西装。”
迟冬翻身坐到周景烁腿上,戳他脸:“你也就比我大十岁,能有多成熟?能比我师父更成熟?”
周景烁暗忖,倒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迟秋虽然一大把年纪了,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上修炼,性格脾气都跟迟冬差不多,有的时候甚至会显得有些幼稚。
“我师父可是活过了整个华夏的发展史,他在夏朝出现之前就存在了,”迟冬说:“不过我听说那个时候的人长得跟猿猴有点像,所以你别看师父长得一般,其实他在过去的一千多年里,都是万里挑一的大帅哥!”
周景烁搂着迟冬的腰,安静的听他细密地说着什么,冷不丁凑上去闻了闻他的脖颈,提议道:“我建议你去洗个澡。”
既然迟冬不是神仙,他当然也会淌汗、上厕所,汗液也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好闻。
迟冬嗅了嗅自己,感觉没什么味道,应该是周景烁洁癖发作了。他凑过去闻周景烁的脖颈,毛衣散发着淡淡的香氛味道,盖住了周景烁闷一天的汗味。
“你也该去洗个澡,”迟冬不服输道:“你身上汗味比我更浓。”
“你先去洗,我有一点公务要处理一下,等你洗完了我再洗,”周景烁补充道:“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。”
如果他真的嫌弃迟冬,怎么可能忍受这小孩坐在他身上、还主动伸手去抱他?
周景烁说:“洗澡的时候用刚买的沐浴露,那个味道更淡一些。”
“哦,”迟冬没动,跟他对视:“然后呢?”
周景烁移开视线:“出来之前把头发吹干。”
迟冬‘哦’了一声,还是没动,甚至转移话题:“跟踪那个司机的侦探,发现什么异常了吗?”
“暂时没有,”周景烁想了想:“司机从监管所离开后,第一件事就是把坏掉的面包车修了一下——他是靠省内运货赚钱的,这不奇怪,但这之后的几天他都没有接活,晚上会像往常那样跟朋友出去喝酒,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“银行账户也没有变化?”迟冬奇怪道:“他接这活肯定是为了得到钱或者别的东西......总不可能是出于兴趣爱好吧?”
“当然不,”周景烁想:“幕后的人很谨慎,不可能莽莽撞撞的就把钱打给凶手。”
周景烁把迟冬带在身边的是并不是秘密,相反,出入几次宴会后,京城的所有上流名贵都知道他们关系匪浅。
而迟冬在京城除了他和迟秋无亲无故,小孩性格也不错,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招致杀身之祸。
只有可能是他的仇家盯上了迟冬。有胆子跟他作对的家伙,要么是政敌,要么是国外的黑势力,这些家伙都不是莽撞无脑的蠢货,想要把他们钓出来并不是容易的事。
“这次是我大意了,”周景烁叹息着把人往怀里按:“若是你没这些本领神通,真像外界的传言那样躺在医院不省人事,我...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,”迟冬轻声说,那些温柔的音节像是被吹进周景烁的耳朵里:“如果我没有这些神通,我们甚至没有见面的可能。”
更别谈被周景烁带来京城,过上现在这样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。
周景烁冷静道:“纠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,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找出指使司机谋害你的罪魁祸首。”
如果忽略他通红的左耳,这句话可能更具可信度。
迟冬说:“好。”
伴随话音落下,一枚温热的吻落在周景烁的耳侧。
周景烁:!
周景烁几乎立刻往反方向缩了一下,依旧是被轻薄大闺女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