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斐愉悦的快步走进新房,莴苣刚要行礼,萧斐瞟一眼软榻上熟睡的沐长歌,便抬用手势将她赶了出去,然后自己轻手轻脚关上门。
软榻上的沐长歌本就没有睡实,听到关门声,还有靠近自己轻轻地脚步声,以及与莴苣全然不同,略有点粗的气息。
知道是萧斐无疑,沐长歌也没打算醒,因为昨夜实在是没有好好地睡一觉。
只是萧斐俯下身,双手拄在沐长歌脸的两边,姿势格外别扭的缓缓靠近沐长歌。
温热的气息都喷在沐长歌的脸上,弄得沐长歌痒痒的,伸手便拂开萧斐的脸。
“阿歌。”萧斐声音嘶哑,却又很富有磁性,委屈的小眼神都快滴出水来。
萧斐轻喃着沐长歌的名字,眼眸里暗藏着火焰,想想昨天晚上同床共枕的沐长歌,心中划过好多道失落。
明明肥羊就在嘴前,自己却将她当做了死羊。
沐长歌似感受到火辣辣的目光,便睁开眼来,如果再不醒怕会成这头伺机浮动的野兽口中的猎物。
“阿歌,你不睡了?”萧斐的声音在沐长歌听来怪怪的,不禁打个冷战,坐起身来点了点头。
“不该进宫了吗?”沐长歌垂着眼问,从萧斐眼里,她看到了跳跃的火焰,还有那幽暗的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沐长歌的一举一动,在萧斐眼里都是燃料。
“时间还早。”萧斐也不知自己的胆子被谁吃了,猎物就在眼前,自己却不敢上前。
萧斐去桌上倒杯茶清醒清醒,入口的不是茶!是火辣辣的酒!昨夜的交杯酒她们没有喝。
一杯酒下肚,只觉得浑身暖暖的以外,还帮他壮了胆子。
回头看向沐长歌,便笑道:“阿歌,昨天我们连交杯酒都没喝,现在补上。”
沐长歌没有忽略他眼底的那一丝狡黠,小心翼翼的走到萧斐身旁,萧斐倒上两杯酒,然后笑嘻嘻的看向沐长歌。
喝过交杯酒,沐长歌放下空空的酒杯,转身就要赶快离开身旁这个伺机而动的野兽,哪料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他却是一把捉住沐长歌的手,扔下手里的酒杯,环住她,将她推入里屋的大床。
只听萧斐轻喃道:“阿歌,昨夜我们没有洞房花烛夜,现在补上。”
“萧斐!”沐长歌的两颊绯红,有些醉意,也有些生气。
艳阳高照的大白天,怎能做那些龌蹉的事情,怪也只怪萧斐想吃肉很久了,却一直没有机会。
这一次就算烫嘴,就算把舌头烫起泡,萧斐也甘之如饴,毕竟已经是自己锅里的肉了。
三下五除二,萧斐就褪下了自己的衣衫,或许是交杯酒的关系,萧斐的腹中凝聚了一团火,不由自主的想吃了沐长歌。
沐长歌也是,喝完交杯酒,浑身发烫、神志不清,而她清楚的是,萧斐的热情可以让她抚平身上的火。
呼吸变得愈发急促,萧斐幽暗的眼眸也逐渐被填满,吻住她香软的唇,一时之间唇齿生香。
而萧斐一只手灵动的划走在她的腰间,想解开腰带,手却突然被她按住,只见沐长歌睁开眼眸,迷离的眸子泛着水色波光,叫人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去。
沐长歌只是下意识的要护住自己,却被萧斐用力咬了一下耳根,身体忍不住发出一阵轻颤。
这就是女人的命运,浑身灼烫,几乎可以把一层层衣服点燃,沐长歌看着萧斐眼里跳跃的火焰,这朵火焰幽暗的不见底,散发着令人致命的恐怖杀伤力。
她知道反抗无用,便逐渐放松了身体。
他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,手探入衣间,灼烫的犹如烙铁,划过的每一寸都让她忍不住轻颤。
沐长歌闭上眼似乎在等待神灵的审判,知道这就是女人必须经历的命运,也许是因为前世经历过一次的原因,这一次她没觉得特别。
喉间忍不住发出细碎的轻吟,当眼泪划过眼角,沐长歌知道自己又变成女人了,自己的身体也早已不由自主的跟随自己的心沦陷为萧斐的另一半。
男人对声音都有莫名的亢奋。
沐长歌的轻吟声似乎在萧斐心底反复抓挠,让他抓心挠肝的亢奋,从温柔也变得渐渐暴躁。
呼吸一瞬间,都变得格外急促,沐长歌只觉得昏天黑地涅槃重生,自己就好像被萧斐撕碎,一块一块喂进他的肚子。
少顷,萧斐便恢复了自我掌控力,也许是交杯酒的劲过去,萧斐皱眉看着沐长歌疲惫的紧锁眉尖,心疼的抚平她紧锁的眉尖。
“阿歌,下次我不会这样了。”萧斐温柔的眸子里尽是宠溺,轻轻一吻在沐长歌的唇上。